第二章 余波王哲和林晓刚走出酒店大门，林晓的手机就开始疯狂震动。她掏出来一看，屏幕上不断弹出微信消息提醒，同学群的未读消息数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。"看来消息传得很快。"王哲瞥了一眼，嘴角微微上扬。林晓解锁手机，群聊界面瞬间跳出来。最上面是肖丽发的一张照片——王哲和赵阳站在一起交谈的瞬间，赵阳脸上满是恭敬。照片下面跟着一连串惊叹号。肖丽: 我的天啊李雯: 真的是夜枭?我不敢相信张明: ......孙娜: 晓晓你太不够意思了瞒着我们这么久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往上刷，林晓看得眼花缭乱。她注意到曾经嘲讽王哲最厉害的那几个人，此刻要么沉默不语，要么态度一百十度大转弯。"要回复吗?"王哲轻声问。林晓摇摇头，把手机调成静音塞回包里: "让他们消化一会儿吧。"她抬头看向王哲，路灯的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，"我现在更需要消化一下。"夜风微凉，两人沿着人行道慢慢走着。林晓的脑子里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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