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湛恭敬地拱手行礼道: 殿下谬赞,此案能破,全赖殿下明察秋毫,下官不过是尽了些绵薄之力。
他微微抬眸,清俊的面容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谦逊,又深深一揖: 既蒙殿下赐宴,臣等自当恭敬不如从命。
长公主微微颔首: 既如此,本宫便在邀月楼静候诸位。
待长公主策马远去,三人寻了间清雅的客栈,定了两间房。
姜瑶踏入房间时,木桶中已备好温水,水面上浮着花瓣,香气氤氲。
她将发间木簪取下,青丝如瀑垂落,连日的疲惫随着蒸腾的热气渐渐消散,她靠在木桶上,不由地昏昏欲睡。
可魏明恪癫狂的话语如附骨之疽,在她耳边挥之不去: 十年、二十年……他们的子嗣,他们的后代,世世代代都会带着我的血脉活下去。
我将永生不灭。
水汽氤氲中,姜瑶猛地睁开眼,心底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慌乱。
梳洗罢,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