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霜花结在玻璃窗上，像幅朦胧的冰画。林溪呵着白气推开教室门时，江辞已经坐在座位上了。他的校服领口别着那枚印着小熊图案的创可贴，边缘还沾着点没撕干净的纱布纤维，在晨光里泛着浅白的光。
早啊。 她跺了跺冻得发麻的脚，白球鞋在地板上蹭出细碎的声响。
江辞抬起头，睫毛上还沾着点室外带来的寒气: 早。 他的目光落在她通红的鼻尖上，从桌洞里掏出个粉色的暖手宝，充好电了。
暖手宝的绒毛外壳摸起来软软的，像只温顺的小猫。林溪抱在怀里时，暖意顺着掌心蔓延到四肢百骸，连带着心里都暖烘烘的。你什么时候买的? 她注意到暖手宝的开关处还系着根浅蓝的绳子，和自己的发绳是同个色系。
上周。 江辞低头翻书时，耳根悄悄泛红。其实是昨天放学后，他跑遍了学校附近的文具店才找到的粉色款，老板娘说这是最受女生欢迎的颜色。
早自习的读书声里，林溪抱着暖手宝背单词，忽然发现江辞的手指在微微发颤。他正捏着笔演算物理题，笔尖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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