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九零:恶女首富进阶录顾景琛林晚星免费小说全集_小说免费完结重生九零:恶女首富进阶录顾景琛林晚星

重生九零:恶女首富进阶录顾景琛林晚星免费小说全集_小说免费完结重生九零:恶女首富进阶录顾景琛林晚星

作者:夏曦墨阳

言情小说连载

现代言情《重生九零:恶女首富进阶录》,由网络作家“夏曦墨阳”所著,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琛林晚星,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,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!详情介绍:- 林晚星在监狱病床上咽下最后一口气,前世她为追原书男主顾景琛,陷害女主苏清月,逼走忠仆,掏空家族资源,最终落得家破人亡、锒铛入狱的下场。 - 重生回到1992年,正是她为顾景琛挪用家里公款的前三天,也是家族服装厂濒临危机的关键节点。 - 撕碎与顾景琛的暧昧信件,当众拒绝对方的“求助”,狠狠打脸前来装可怜的苏清月,震慑围观的极品亲戚。 - 以“投资周转”为由收回给顾景琛的钱,用前世记忆点破供应商的欺诈陷阱,暂时稳住服装厂资金链,拿到第一笔可自由支配的5000元。 - 拒绝家里安排的富二代相亲,明确宣告“只想搞钱,不谈感情”,与原生家庭达成“赚钱后分利”的协议。然后开启她的首富进阶之旅……

2025-10-02 19:40:19
顾景琛的脸“唰”地一下就白了,手里的布包攥得更紧,指尖都泛了青。

他眼神闪烁,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,避开林晚星手里那把闪着冷光的铁钳,干笑着说:“晚星,你……你这说的啥话?

我咋会找你借钱呢?

我就是……就是路过,顺便来看看你。”

“路过?”

林晚星冷笑一声,往前逼近一步,铁钳的尖端几乎要碰到顾景琛的胸口,“路过需要特意拿着布包?

路过需要一大早就在我家门口等着?

顾景琛,你那点心思,别以为我不知道!”

她太了解顾景琛了,前世这人就最会装无辜、打感情牌,明明心里打得全是算计,脸上却能摆出一副“我都是为你好”的深情模样。

顾景琛被她逼得退无可退,后背抵在了院门上,“哐当”一声响,惊得院门口老槐树上的麻雀扑棱棱飞了起来。

他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,语气带着一丝委屈:“晚星,你今天咋了?

是不是谁跟你说啥了?

我真没要借钱的意思,这布包里……这布包里是我给你带的糖,水果糖,你小时候最爱吃的。”

说着,他慌忙打开布包,里面果然装着一小袋水果糖,糖纸是透明的,能看到里面橙黄色的糖块,上面印着“上海水果糖”的字样。

前世,她就是被这袋糖哄得晕头转向,觉得顾景琛心里有她,转头就把家里的牡丹卡偷了出来。

可现在,看着这袋廉价的水果糖,林晚星只觉得生理性不适。

“糖我不要,”她抬手,一把挥开顾景琛递过来的布包,水果糖撒了一地,滚得院子里到处都是,“顾景琛,我再说一遍,我跟你没关系了。

以后别来找我,也别再打我家的主意,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!”

“林晚星!”

顾景琛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,也没了之前的温柔,语气带着一丝怒意,“你这话啥意思?

咱们俩处了这么久,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?

你忘了你之前咋跟我说的了?

你说要跟我一辈子,要帮我创业,现在说变就变?”

“我之前眼瞎,”林晚星毫不客气地打断他,眼神冷得像冰,“现在我看清了,你就是个骗钱的骗子!

你创业?

你拿什么创业?

拿我的钱?

拿我家的钱?

顾景琛,你要点脸行不行?”

“你!”

顾景琛被怼得说不出话,气得脸都红了。

屋里的林建国和王秀兰听到外面的动静,也走了出来。

看到院子里撒了一地的糖,还有顾景琛难看的脸色,以及女儿手里的铁钳,王秀兰赶紧上前,拉了拉林晚星的胳膊:“晚星,你干啥呢?

快把铁钳放下,有话好好说。”

“妈,我没跟他好好说的必要,”林晚星没放铁钳,反而握得更紧了,“他就是来骗钱的,昨天我就跟你们说了,你们还不信!”

林建国皱着眉,看向顾景琛:“小顾,你跟我闺女到底咋回事?

你是不是真要找她借钱?”

顾景琛见林建国出来,语气又软了下来,带着一丝委屈:“林叔,我真没要借钱,我就是来看看晚星。

谁知道晚星今天不知道咋了,对我又打又骂的,还说跟我没关系了……我骂你咋了?

我打你都活该!”

林晚星抢话,指着顾景琛的鼻子,一字一句地说,“顾景琛,你敢不敢跟我爸我妈说,你昨天是不是跟苏清月去镇上的录像厅了?

你敢不敢说,你昨天跟苏清月说,等你拿到我家的钱,就跟她一起开工厂?”

这话一出,不仅顾景琛愣住了,连林建国和王秀兰都惊呆了。

他们只知道女儿跟顾景琛处对象,也知道苏清月那姑娘常跟顾景琛走得近,可没想到顾景琛竟然背着女儿跟苏清月谋划这种事!

顾景琛的脸瞬间变得惨白,眼神慌乱:“你……你胡说!

我啥时候跟苏清月去录像厅了?

你别血口喷人!”

“我血口喷人?”

林晚星冷笑,她记得清清楚楚,前世顾景琛就是在1992年3月14日,也就是昨天,跟苏清月去了镇上的“红光录像厅”,还花了五块钱租了一盘香港录像带,这事后来苏清月故意在她面前炫耀过。

“你昨天下午三点多去的录像厅,穿的就是你身上这件的确良衬衫,苏清月穿了件粉色的连衣裙,你俩还买了两袋瓜子,花了一块二毛钱,对不对?”

林晚星说得一字不差,眼神紧紧盯着顾景琛,“你敢说你没去?”

顾景琛的脸彻底没了血色,嘴唇哆嗦着,说不出话来。

他怎么也没想到,林晚星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!

林建国和王秀兰看顾景琛这反应,哪里还不明白?

王秀兰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顾景琛:“好你个顾景琛!

你竟然骗我们家晚星!

你对得起她吗?

你给我滚!

以后别再踏进我家院门一步!”

“林叔,王姨,不是你们想的那样,我……”顾景琛还想解释,可看着林建国越来越沉的脸,还有林晚星手里那把随时可能挥过来的铁钳,他心里发怵,最终咬了咬牙,狠狠瞪了林晚星一眼,“林晚星,你给我等着!”

说完,他转身就跑,连掉在地上的布包都没敢捡。

看着顾景琛落荒而逃的背影,林晚星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,手里的铁钳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。

“晚星,你没事吧?”

王秀兰赶紧抱住女儿,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,“那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?

你咋知道他跟苏清月去录像厅了?”

“妈,我没事,”林晚星靠在母亲怀里,鼻子一酸,差点哭出来,“我就是……就是昨天碰巧看到了,气不过,才跟他吵起来的。”

她总不能说自己是重生的,只能找个借口搪塞过去。

林建国叹了口气,捡起地上的铁钳,放回煤炉边:“幸好你看清了那小子的真面目,以后别跟他来往了。

这种人,靠不住。”

“嗯!”

林晚星用力点头,心里一阵暖流。

真好,这一世,爸妈站在她这边。

“对了,爸,”林晚星突然想起供应商的事,赶紧说,“昨天我去厂里找张叔,无意间看到咱们进布料的单据,上面写的克重是每米280克,可我摸了摸仓库里的布,感觉没那么重,说不定供应商老张在里面动手脚了。

咱们得赶紧去查查,别吃了亏。”

张叔就是前世被她赶到车间的老裁缝张师傅,这一世,她得提前护住他。

林建国愣了愣:“有这事?

老张跟咱们合作五六年了,一首挺实在的啊,咋会干这种事?”

“爸,人心隔肚皮,小心点总没错,”林晚星坚持道,“咱们现在就去厂里,拿秤称称,看看是不是真的克重不够。

要是真的,咱们得找他算账,不然以后他还得骗咱们!”

林建国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,心里突然觉得,女儿好像真的长大了,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围着顾景琛转的小姑娘了。

他点了点头:“行,那咱们现在就去厂里看看。

秀兰,你在家做饭,我跟晚星去趟厂里。”

“好,你们路上小心点,”王秀兰叮嘱道,又给女儿拿了件薄外套,“早上有点凉,穿上外套,别冻着。”

林晚星接过外套,套在身上,跟着父亲走出了家门。

院子门口,还散落着几颗顾景琛带来的水果糖,被早起的鸡啄得滚来滚去。

林晚星看都没看一眼,快步跟上了父亲的脚步。

林家的服装厂在镇子东头,离家里不算远,走路大概要二十分钟。

路上,林晚星挽着父亲的胳膊,看着路边的景象,心里感慨万千。

1992年的镇子,路还是土路,坑坑洼洼的,路边种着一排排的白杨树,树叶刚抽出新芽,嫩绿色的,看着生机勃勃。

路边有卖早点的小摊,支着一个煤炉,上面架着一口铁锅,锅里炸着油条,香味飘得老远,摊主穿着蓝色的工装褂子,手里拿着长筷子,吆喝着:“油条,刚炸的油条,五毛钱一根!”

还有卖菜的老太太,坐在小马扎上,面前摆着一个竹篮,里面装着自家种的菠菜、韭菜,用稻草捆成一把把的,旁边放着一个小秤,秤杆上挂着一个铁秤砣,嘴里念叨着:“新鲜的菠菜,一毛钱一把,便宜卖了!”

路上的行人,大多穿着的确良衬衫或者中山装,女人们穿着碎花连衣裙,脚上踩着塑料凉鞋,男人们则穿着解放鞋或者皮鞋。

偶尔能看到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从身边经过,车把上挂着一个网兜,里面装着菜或者煤球,车后座上可能还带着孩子,叮铃铃的车铃声清脆响亮。

这就是1992年的小镇,简单、质朴,却充满了烟火气。

前世,她从未好好看过这一切,眼里只有顾景琛,错过了太多。

这一世,她要好好活着,好好看着这一切,好好搞钱,让自己,让家人,都过上好日子。

“爸,你看,前面就是咱们厂了,”林晚星指着前面一栋砖瓦房,兴奋地说。

那就是林记服装厂,一栋两层的砖瓦房,外墙是红砖砌的,没刷水泥,门口挂着一个木牌子,上面用红漆写着“林记服装厂”五个字,牌子有点旧,边角都掉漆了。

厂门口,几个工人正推着一辆板车往里走,板车上装着几匹布料,用塑料布盖着。

林建国加快脚步,走到厂门口,跟工人打了个招呼:“老张,今天的布送来了?”

推着板车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,穿着灰色的工装裤,脸上满是皱纹,正是供应商老张。

他看到林建国,笑着说:“林厂长,来了。

刚送过来的,还是跟以前一样,每米280克,你放心。”

林晚星心里冷笑,面上却不动声色,走上前,指着板车上的布料:“张叔,我能看看这布吗?”

老张愣了愣,看了看林晚星,又看了看林建国,笑着说:“当然能,晚星丫头,你咋来了?

今天没上学啊?”

“放假了,过来帮我爸看看,”林晚星说着,伸手掀开塑料布,拿起一匹布,摸了摸,布料有点薄,手感不如以前的好。

她转头对林建国说:“爸,咱们拿秤称称吧,看看是不是真的每米280克。”

老张的脸色微微变了变,语气有点不自然:“晚星丫头,这没必要吧?

咱们合作这么多年了,我还能骗你?”

“张叔,话不能这么说,”林晚星放下布料,看着老张,眼神坚定,“亲兄弟明算账,称一下,大家都放心。

要是真的够克重,我们以后还跟你合作;要是不够,那你就得给我们个说法。”

林建国也点了点头:“老张,晚星说得对,称一下吧,免得心里有疙瘩。”

老张见林建国也这么说,没办法,只能点了点头:“行,称就称。”

厂里的工人搬来一台磅秤,是那种老式的机械磅秤,上面有一个大铁盘,旁边有一个指针,需要手动放砝码。

林晚星亲自上前,拿起剪刀,从布料上剪下一米长的布,放在磅秤的铁盘上,然后放砝码。

指针晃了晃,最终停在了250克的位置。

“250克!”

林晚星大声说,“张叔,你不是说每米280克吗?

这差了30克!

一米差30克,这一车布有100米,总共差了3000克,也就是6斤!

你这是骗了我们多少布?”

老张的脸瞬间红了,支支吾吾地说:“这……这可能是磅秤不准,或者……或者是布料受潮了,缩水了……受潮?”

林晚星拿起那块布,递到老张面前,“你看看,这布干得很,哪里受潮了?

张叔,你就别找借口了,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好欺负,就故意在克重上动手脚?”

周围的工人也围了过来,七嘴八舌地议论着:“怪不得最近做出来的衣服总觉得薄了点,原来是布料克重不够啊!”

“老张也太不地道了,合作这么多年,竟然干这种事!”

“就是,这要是没发现,咱们厂不得亏死?”

老张被说得面红耳赤,头都抬不起来,只能对着林建国鞠躬:“林厂长,对不起,是我鬼迷心窍,我……我就是想多赚点钱,我错了,你原谅我这一次吧。”

林建国的脸色很难看,他跟老张合作了五六年,一首很信任他,没想到他竟然会干这种事。

他深吸一口气:“老张,你太让我失望了。

这次的布,每米按250克算钱,差的30克,你要么补给我们布料,要么就把钱退给我们。

以后,我们再也不跟你合作了。”

“别啊,林厂长,”老张急了,抓住林建国的胳膊,“我给你们补布料,我现在就回去给你们拉!

你们别跟我断了合作啊,我一家老小还等着我吃饭呢!”

“晚了,”林晚星冷冷地说,“你骗了我们一次,就可能骗我们第二次、第三次。

我们厂不需要你这样不诚信的供应商。”

老张看着林晚星坚定的眼神,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,只能垂头丧气地说:“那……那我现在就回去给你们退钱。”

说着,他推着板车,灰溜溜地走了。

看着老张的背影,林晚星松了口气。

第一步,成功了。

不仅戳穿了老张的骗局,保住了厂里的钱,还断了这个不诚信的供应商,为以后工厂改革扫清了一个障碍。

“晚星,好样的!”

林建国拍了拍女儿的肩膀,语气里满是欣慰,“要不是你,爸还被蒙在鼓里呢。

看来,以后厂里的事,真得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
得到父亲的认可,林晚星心里比吃了蜜还甜:“爸,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

以后,咱们厂得好好改革,不能再像以前那样,稀里糊涂的了。”

“嗯,”林建国点了点头,“你说得对。

走,咱们去仓库看看,让张师傅把以前的布也称称,看看是不是以前就被骗了。”

林晚星跟着父亲走进工厂,心里充满了干劲。

就在这时,厂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,娇滴滴的,带着一丝委屈:“景琛哥,你等等我,你别生气了,晚星姐肯定不是故意的,她就是误会咱们了……”林晚星的脚步猛地一顿。

这个声音,她这辈子都不会忘。

苏清月!

她竟然跟着顾景琛来了!

林晚星转头,看向厂门口,只见苏清月穿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,手里拿着一个掉了瓷的搪瓷缸,快步追着顾景琛,脸上带着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,看起来楚楚可怜。

而顾景琛,脸色难看地走在前面,看到林晚星和林建国,脚步顿住了,眼神里带着一丝恨意。

苏清月也看到了林晚星,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惊讶,随即又带上了一丝委屈:“晚星姐,你……你也在这儿啊?

我刚才听景琛哥说,你跟他吵架了,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?

你别生景琛哥的气,都是我的错,昨天我不该约景琛哥去录像厅的……”这话看似在道歉,实则是在故意提醒林建国,顾景琛昨天确实跟她去了录像厅,而且还是她约的顾景琛,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。

好一朵心机深沉的白莲花!

林晚星冷笑一声,走上前,眼神冰冷地看着苏清月:“苏清月,你约顾景琛去录像厅,跟我没关系。

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昨天跟顾景琛说,等他拿到我家的钱,就跟他一起开工厂,是不是?”

苏清月的脸瞬间白了,眼神慌乱:“晚星姐,你……你胡说什么呢?

我没说过……你没说过?”

林晚星逼近一步,声音提高了几分,“那你手里拿着的搪瓷缸,是顾景琛给你的吧?

缸身上还刻着‘景琛’两个字,你以为我没看到?

你穿着这件粉色连衣裙,也是顾景琛给你买的吧?

用的,是不是我上次给顾景琛的五十块钱?”

前世,苏清月就是穿着这件粉色连衣裙,拿着这个刻着“景琛”的搪瓷缸,在她面前炫耀,说顾景琛对她多好,说顾景琛早就厌倦她了。

苏清月被说得脸色惨白,手里的搪瓷缸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摔得掉了一块更大的瓷。

她慌慌张张地想去捡,却被林晚星一脚踩住了手。

“啊!”

苏清月疼得叫出声来,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,“晚星姐,你放开我,好疼……疼?”

林晚星用力踩了踩,眼神冰冷,“你抢我男人,骗我钱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我疼不疼?

苏清月,我告诉你,顾景琛我不要了,你想要就拿去,但你要是再敢打我家的主意,再敢在我面前装可怜,我饶不了你!”

说完,她松开脚,苏清月赶紧把手缩回去,手腕上己经留下了一个清晰的鞋印,又红又肿。

顾景琛看到苏清月被欺负,急了,冲上来就要打林晚星:“林晚星,你太过分了!

你竟然打清月!”

林晚星早有准备,侧身躲开,同时一把抓住顾景琛的胳膊,用力一拧。

“啊!”

顾景琛疼得惨叫一声,胳膊被拧得生疼,动弹不得。

“顾景琛,你敢动我一下试试?”

林晚星眼神狠厉,“我告诉你,苏清月是你自己选的,以后你们俩的事,别牵扯到我家,不然我让你们俩都不好过!”

林建国也赶紧上前,拉住顾景琛:“小顾,你别动手!

是你们不对在先,晚星没做错!”

周围的工人也围了过来,对着顾景琛和苏清月指指点点。

顾景琛又疼又气,却挣脱不开林晚星的手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清月在一旁哭哭啼啼。

苏清月看着周围人的目光,又羞又气,爬起来,捂着手腕,哭着说:“晚星姐,我知道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跟景琛哥来往了,你放过我们吧……”说完,她转身就跑,跑得飞快,粉色的连衣裙在风中飘着,像一只落荒而逃的兔子。

顾景琛见苏清月跑了,也急了,对着林晚星吼道:“你放开我!

我要去找清月!”

林晚星松开手,顾景琛揉着胳膊,狠狠瞪了林晚星一眼:“林晚星,你给我等着!

这事没完!”

说完,他也转身追着苏清月跑了。

看着两人狼狈逃窜的背影,林晚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
没完?

她等着。

这一世,她倒要看看,没了她林家的钱,顾景琛和苏清月,还能掀起什么风浪。

“晚星,你没事吧?”

林建国担心地看着女儿,“刚才吓死爸了,你咋还动手了?”

“爸,我没事,”林晚星活动了一下手腕,“对付他们这种人,就不能客气。

你越是让着他们,他们越是得寸进尺。”

林建国点了点头,心里对女儿的看法又变了。

以前觉得女儿娇生惯养,没什么主见,现在才发现,女儿不仅有主见,还很有魄力,跟她妈年轻时一样,是个能干大事的人。

“走,爸带你去仓库,找张师傅算账去,”林建国笑着说。

林晚星跟着父亲走进仓库,心里充满了期待。

张师傅,前世被她冤枉的老裁缝,这一世,她一定要好好补偿他,让他留在厂里,帮她一起把服装厂搞好。

仓库里,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老头正坐在缝纫机前,手里拿着一块布料,专注地缝着什么。

他头发花白,戴着一副老花镜,手指粗糙,却很灵活,缝纫机在他手里,像活了一样,发出“哒哒哒”的声音。

这就是张师傅,张福安。

听到脚步声,张师傅抬起头,看到林建国和林晚星,笑着说:“林厂长,晚星丫头,你们来了。”

“张叔,”林晚星走上前,看着张师傅,心里一阵愧疚,“对不起,以前是我不懂事,误会你了。”

张师傅愣了愣,随即笑了:“傻丫头,说啥呢?

都过去了。

你爸跟我说了,你现在懂事了,知道帮你爸打理厂里的事了,好啊,好啊。”

林建国拍了拍张师傅的肩膀:“老张,以后厂里的技术活,还得靠你。

刚才老张送的布克重不够,我们己经跟他断了合作。

你把仓库里以前的布都称称,看看有没有问题。”

“好,”张师傅点了点头,放下手里的布料,起身去拿磅秤,“我早就觉得最近的布不对劲,太薄了,做出来的衣服不挺括,没想到还真的是克重不够。”

林晚星看着张师傅忙碌的身影,心里暗暗发誓,这一世,她一定要让张师傅老有所依,让他在厂里安安稳稳地退休。

就在这时,她口袋里的传呼机突然“嘀嘀”响了起来。

她掏出传呼机,是一个汉显传呼机,黑色的外壳,上面显示着一行字:“晚星,我是陆峥,你托我找的南方布料渠道有消息了,有空来一趟我家。”

陆峥!

林晚星的眼睛瞬间亮了。

陆峥,前世被她忽略的实干派退伍军人,这一世,她的第一个合作伙伴!

南方布料渠道,这可是她搞钱的关键一步!

她赶紧对林建国说:“爸,张叔,我有点事,先出去一趟,晚点再回来。”

说完,她不等父亲回应,就快步跑出了仓库,朝着陆峥家的方向跑去。

阳光洒在她的身上,暖洋洋的,林晚星的心里,充满了干劲和期待。

搞钱的第一步,马上就要开始了!

而她不知道的是,在她离开后,工厂门口的拐角处,顾景琛和苏清月正躲在那里,看着她的背影,眼神里充满了恨意和算计。

“景琛哥,林晚星太过分了,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!”

苏清月咬着牙,手腕上的红印还清晰可见。

顾景琛阴沉着脸,点了点头:“放心,我不会让她好过的。

她不是想搞布料渠道吗?

我有个表哥在南方做布料生意,我让他给她使绊子,让她拿不到好布料!”

苏清月的眼睛一亮:“真的?

那太好了!

景琛哥,你一定要让她栽个大跟头!”

顾景琛冷笑一声:“等着吧,林晚星,你的好日子,到头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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