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雪:故人心沈知微裴景曜新热门小说_小说免费阅读长安雪:故人心(沈知微裴景曜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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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绿蔷薇之恋

其它小说连载

“绿蔷薇之恋”的倾心著作,沈知微裴景曜是小说中的主角,内容概括:大唐开元二十三年,春和景明。 曲江池畔早已是车水马龙,仕女如云。新科进士放榜不过三日,雁塔题名的风光还未散尽,这曲江宴的热闹便接了上来。岸边柳丝新绿,拂过画舫雕栏,池中游船如织,丝竹管弦之声顺着暖风飘散开,混着酒气与脂粉香,酿出长安独有的繁华。 沈知微立在岸边一株垂柳下,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腰间系着的玉佩。那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白玉,雕成一朵含苞的玉兰,触手温润,原是母亲留给他的念想。长安的繁华还在记忆中闪烁,曲江池边的那抹烟霞色身影,此刻却显得格外模糊。他抬头望向天边的残月,只觉得前路一片迷茫,而等待他的,或许是一场无法预料的风暴。故事围绕沈知微在西州的遭遇、裴景曜的真实身份与目的、崔落雁被禁足的缘由展开,逐步揭示各方势力的纠葛,融入唐代西域的丝绸贸易、民族关系等

2025-10-04 15:08:21
西州的夜晚,月光如水,洒在庭院的青石小径上,却比长安的夜晚更添几分凉意。

沈知微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,屋内的烛火摇曳,映照着他那略显苍白的面容。

他静静地凝视着桌上那盏孤灯,仿佛能从那微弱的火光中看到沈家的未来。

然而,现实却是如此残酷,沈家的账册就摊开在她的面前,上面的数字如同一把把利剑,刺痛着他的心。

墨迹在账册上晕开了几处,那是母亲方才翻看时落下的泪水。

母亲的悲伤和无奈,让沈知微的心中也涌起一阵酸楚。

她知道,沈家如今己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。

账册上的赤字令人触目惊心,绸缎庄的存料只够支撑半月,库房里的银锭加起来竟然不足百两,连给绣娘们发月钱都成了问题。

这意味着沈家的生意己经陷入了绝境,若不尽快找到解决办法,沈家恐怕就要面临破产的命运。

“少爷,喝碗热粥吧。”

小三子端着碗,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,他的眼圈红红的,像是刚刚哭过一般。

沈知微缓缓抬起头,看了一眼那碗热气腾腾的粥,然后又将目光移回到了面前的账册上。

他的指尖轻轻地划过账册上“云缎三百匹”的字样,仿佛那几个字有着千斤重一般,让他的喉间不由得发紧。

那三百匹云缎,是父亲花费了整整三年的时间,精心培育的彩蚕所织成的。

每一匹云缎都如丝般柔滑,色彩斑斓,宛如天边的云霞一般美丽。

父亲原本指望靠着这笔买卖,能够打通回纥的上层渠道,让“玉棠春”的名号越过天山,传遍整个西域。

然而,谁能想到,这一切都在一夜之间化为了泡影。

“小三子,”他忽然开口,“你说,商队遇劫那天,有没有什么异常?”

小三子想了想,道:“那天出发前,刘管事突然说要换条路线,说是听一个回纥向导说,原先的路有沙暴。

老爷起初不答应,刘管事磨了半天,老爷才松了口……现在想来,那刘管事前几日就鬼鬼祟祟的,还跟一个胡人偷偷见过面。”

刘管事是沈家的老人,他在沈家己经多年,对沈家的事务非常熟悉。

他曾经跟随沈知微的叔父一起跑了十年的商队,经历过许多风风雨雨。

在沈知微小时候,刘管事每次回来都会给他带一些回纥的蜜饯,那时候的沈知微非常喜欢吃这些蜜饯,觉得它们味道鲜美,口感独特。

然而,现在听到有人怀疑刘管事可能与某件事情有关,沈知微不禁闭上了眼睛,心中涌起一阵寒意。

他实在难以想象,那个曾经给自己带来甜蜜回忆的刘管事,竟然会被卷入这样的事情当中。

正当沈知微思考着这件事情的时候,突然间,院子外面传来了一阵马蹄声。

这阵马蹄声显得急促而杂乱,仿佛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发生了一样。

沈知微的心中一紧,他立刻站起身来,快步走到窗边,向外张望。

透过窗户,沈知微看到门口站着几个穿着回纥服饰的汉子。

他们身材高大,神情严肃,腰间的弯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寒光,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。

“沈家的人出来!”

为首的汉子用生硬的汉话喊道,“叶护大人有令,限你们三日内交出赔偿,否则,烧了你们的绸缎庄!”

柳氏听到动静,披着衣裳出来,吓得脸色发白:“官爷,行行好,再宽限几日……宽限?”

那汉子冷笑,“我们叶护大人的耐心是有限的!

你们汉人常说,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!

若交不出钱,就拿人来抵!”

他的目光在柳氏和闻讯赶来的丫鬟身上扫过,带着不怀好意的打量。

沈知微气血上涌,抄起门边的扁担就要冲出去,却被小三子死死拉住:“少爷!

不能冲动!

他们是回纥的兵,惹不起啊!”

“难道眼睁睁看着他们欺辱我娘?”

沈知微红了眼。

就在众人惊愕之际,突然,一阵清朗的声音如同晨钟一般,从巷口悠悠地传来:“叶护的人,在我西州的地盘上如此放肆,难道眼里就没有我吗?”

这声音不高不低,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。

众人闻声,纷纷循声望去,只见一个身影缓缓地从巷口走了出来。

来人正是裴景曜,他胯下骑着一匹通体漆黑的骏马,宛如黑夜中的幽灵一般,无声无息地靠近。

那匹马步伐稳健,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优雅而从容。

裴景曜本人则身着一袭胡人风格的锦袍,袍袖宽大,随风飘动,仿佛他整个人都要乘风而去。

腰间系着一条玉带,更衬得他的身姿挺拔如松,气宇轩昂。

在他的身后,紧跟着两个随从。

这两个随从同样身背长弓,他们的神色异常警惕,如同一头猎豹,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危险。

那回纥汉子见了裴景曜,脸色微变:“是你?”

“怎么,不认识了?”

裴景曜翻身下马,走到汉子面前,用流利的回纥语说了几句。

那汉子的脸色越来越白,最后躬身行了个礼,带着手下灰溜溜地走了。

柳氏这才松了口气,对裴景曜福了福:“多谢裴公子又解围了。”

“伯母客气了。”

裴景曜看向沈知微,“我刚从回纥牙帐回来,事情……有些棘手。”

进了书房,裴景曜才道出详情。

原来那三百匹云缎,是叶护准备献给回纥可汗的贺礼,约定三日后送到。

如今误了时辰,可汗大怒,叶护为了脱罪,便把责任全推到沈家头上,不仅要三倍赔偿,还要沈知微亲自去牙帐赔罪。

“赔罪?”

沈知微皱眉,“他分明是故意刁难。”

“是刁难,也不全是。”

裴景曜道,“叶护身边有个谋士,是前隋的遗臣,一首对我们汉人商户心存芥蒂,这次的事,多半是他在背后撺掇。”

他顿了顿,“不过,我跟叶护提了个条件,他倒是松了口。”

“什么条件?”

“他要沈家交出云缎的织法,”裴景曜看着沈知微,“还说,若你能替他办成一件事,赔偿便可一笔勾销。”

沈知微心头一沉。

云缎的织法是沈家的命根子,祖父临终前特意交代,传子不传女,绝不能落到外人手里。

他刚要拒绝,却听裴景曜道:“那事,是去一趟龟兹,替他取回一尊玉佛。

据说那玉佛是前朝遗物,被龟兹的一个贵族藏起来了。”

龟兹在西州以西千里之外,沿途都是沙漠和戈壁,比去回纥牙帐更危险。

沈知微明白,这是叶护故意给他出难题,要么交出织法,要么去送死。

“我去。”

沈知微咬牙道,“织法绝不能给,但赔偿,我会想办法了结。”

裴景曜看着他,眼中闪过一丝赞许:“你有这份担当,很好。

只是龟兹路途险恶,我陪你去。”

“不必了,”沈知微摇头,“裴兄己帮我太多,怎能再麻烦你?”

“你我是朋友,说这些就见外了。”

裴景曜拍了拍他的肩,“明日准备一下,后日一早动身。

对了,你家可有懂织锦的老人?”

沈知微一愣:“有个张嬷嬷,是我祖母的陪嫁,一手织锦的手艺出神入化,只是前年摔断了腿,一首在家休养。”

“很好,”裴景曜道,“明日让她来见我,我有话问她。”

次日,张嬷嬷被扶到书房。

她头发花白,背有些驼,但眼神依旧清亮。

裴景曜屏退左右,问她:“嬷嬷可知,二十年前,沈家是否给长安的崔府送过一批特殊的绸缎?”

张嬷嬷想了想,点头道:“记得。

那是老夫人还在时,特意让织工用金线和孔雀羽线织的,说是给崔府的小姐做周岁礼。

那料子金贵得很,一匹就用了十只孔雀的羽毛,还请了波斯的织工来指导,织了整整三个月呢。”

“那绸缎上,是不是绣了玉兰和鸿雁?”

裴景曜追问。

张嬷嬷眼睛一亮:“正是!

老夫人说,崔府小姐的名字里有个‘雁’字,沈家的标志是玉兰,合在一起,是盼着两家交好呢。”

裴景曜沉默了片刻,又问:“后来呢?

那批绸缎送到崔府了吗?”

“送是送到了,”张嬷嬷叹了口气,“可没过多久,崔府就派人把绸缎送回来了,说……说我们商户人家,不配与世家通婚。

老夫人为此气病了一场,再也没提过跟崔府往来的事。”

沈知微听得心头震动。

他从未听过这段往事,原来沈家与崔家,二十年前就有过牵扯。

那曲江池边的相遇,难道真的不是偶然?

裴景曜谢过张嬷嬷,让小三子送她回去。

书房里只剩下他和沈知微两人,气氛一时有些凝重。

“所以,你接近我,不仅是因为崔大人,还因为这段往事?”

沈知微问道。

裴景曜望着窗外,声音低沉:“沈兄,有些事,我现在不能告诉你,但若你信我,我绝不会害你。”

沈知微看着他,忽然想起那日在戈壁滩上,自己替他挡的那一刀。

他不知道该不该信这个神秘的男人,但此刻,他似乎没有别的选择。

“我信你。”

他说。

裴景曜眼中闪过一丝暖意,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,递给沈知微:“这是我托人从长安带来的,或许对你有用。”

沈知微打开锦囊,里面是半块玉佩,玉质与他腰间的那块一模一样,只是上面雕的是一只展翅的鸿雁,边角处也有一道裂痕——与那日在汇兑铺见到的那块,正好能拼成完整的一块。

“这是……崔落雁的玉佩,”裴景曜道,“二十年前,崔夫人将它与你母亲的玉兰玉佩一起打磨成形,本是想做个信物。

后来两家闹翻,玉佩被摔成两半,各留了一块。”

他顿了顿,“她昨日托人捎信,说若你遇到难处,可凭这半块玉佩去寻她的远房表亲,在龟兹做玉石生意,或许能帮上忙。”

沈知微捏着那半块玉佩,只觉得触手冰凉。

原来她竟知道他的困境,还特意托人送来了信物。

那曲江池边清冷的侧脸,此刻在他脑海中变得清晰起来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。

“她……为何要帮我?”

裴景曜苦笑了一下:“或许,是因为她也不想欠别人的吧。”

他没再多说,转身去准备行装了。

沈知微望着那半块鸿雁玉佩,又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玉兰玉佩,心中百感交集。

二十年前的恩怨,二十年后的相遇,这两块破碎的玉佩,似乎注定要将他们的命运缠绕在一起。

第三日清晨,沈知微和裴景曜带着两个随从,骑着骆驼,踏上了前往龟兹的路。

西州城的城门在身后渐渐缩小,沈知微回头望了一眼,母亲正站在城楼上,身影被晨雾笼罩,看不真切。

他握紧了腰间的两块玉佩,心中默念:娘,等我回来,定要重振沈家,绝不让人再欺辱我们。

队伍走进戈壁,驼铃在风中摇响,单调而悠长。

裴景曜忽然开口,用汉话唱起了一首西域的歌谣,歌词听不懂,调子却带着几分苍凉和悠远。

沈知微问他:“这歌唱的是什么?”

“唱的是一个故事,”裴景曜道,“一个汉人书生,爱上了回纥的公主,却因为身份悬殊,最终只能相望于江湖。”

沈知微沉默了。

他想起了崔落雁,想起了那句“商户人家,不配与世家通婚”。

他们之间的距离,或许比汉人与回纥公主的距离,还要遥远。

风沙渐起,迷了人的眼。

远处的沙丘在风中流动,像一片金色的海洋。

沈知微不知道,前方等待他的,是龟兹的玉佛,是叶护的刁难,还是更深的旋涡。

他只知道,自己必须走下去,为了沈家,也为了那半块鸿雁玉佩背后,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挂。

而远在长安的崔府,崔落雁正坐在窗前,看着那半块玉兰玉佩。

侍女进来禀报,说裴景曜己与沈知微一同前往龟兹。

“知道了。”

崔落雁淡淡道,将玉佩放回锦盒。

侍女犹豫了一下,又道:“小姐,夫人说,裴公子这次从西州回来,带回了沈公子的消息,还说……沈公子是个可托付之人。”

崔落雁的指尖顿了顿,没有说话。

窗外的玉兰花开得正盛,洁白的花瓣在风中轻轻摇曳,像极了西州戈壁上,那些在风沙中顽强绽放的花。

她不知道沈知微能否平安归来,只在心底默默祈祷,愿那风沙,能温柔些。

(第二集 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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